劉瀾昌:頑固稱「武漢肺炎」與「帶使命」離開的悲哀
這一廂是頑固稱「武漢肺炎」,那一邊則要出走,只不過還自帶「使命」的光環。然則,誰都可以看到其內心無法掩蓋的悲哀。無可奈何花落去,歷史總是嘲笑那些不識時務者。
18 日,週五的香港衞生署簡介疫情記者會上,蘋果日報記者問到,一位死者是否因「武肺」而死,隨即被主持記者會的衞生署新聞主任「提醒」,要求記者「發問時應該稱為新冠病毒」。隨即,《立場新聞》另一個記者發難,糾纏新聞主任有何理據?新聞主任回答:「世界衞生組織已經將新病毒命名為『2019 冠狀病毒病』,麻煩大家在發問可以簡稱為新冠病毒,請留意。」
其實,在週五事件發生之前,媒體已經聽到風聲:特首林鄭月娥要求各部門新聞主任,禁止記者以「武漢肺炎」字眼提問,若記者不遵從,可能被禁止提問甚至趕離會場。於是,《立場新聞》曾向政府查詢,政府發言人回覆指「妥善命名很重要,因此需要提醒出席採訪政府活動的傳媒代表,留意在提問時的表述,不能污名化」。但是,在週五的記者招待會上,這些記者還在死纏爛打。
叫什麼名稱看似小事,但是足以反映人的內心世界和心理狀態。如所周知,關於新冠肺炎的稱呼,世界衛生組織(WHO)早在2月11日就正式將新冠病毒感染的肺炎命名為「COVID-19」,隨後各個國家地區也都統一如此稱呼。在此期間,美國在針對中國的打壓行動中,特朗普等美國官員故意將新冠病毒稱為「中國病毒」,但世衛組織隨即再次正名,指對COVID-19的命名必須避免使用不準確或是污名化的名稱。事實上,目前已發現意大利和美國都有病例早於武漢出現。而中國也允許世衞組織到武漢,追尋源頭。不管最後結論如何,人類的敵人是病毒,而不是別類的人群。將疫情政治化,堅持病毒「污名化」以作為反華的工具。世人都有照妖鏡,越是反華堅決,越是做漢奸死心塌地的,越是頑固。除了香港這些有固定立場的媒體,還有台灣的「反中亂港人士」。
與頑固稱「武漢肺炎」的表面囂張,一時叱咤風雲的戴耀廷卻說要離開了,不過他沒有說自己,而是說別人,還是聲稱「帶着使命」,但是心中充滿了悲哀。雖然是大學的師爺,但是始終「不識時務」。
首先,他說:感覺這次由《國安法》觸發的移民潮,會比1989年「六四事件」後那一輪更猛烈。在上一回,港人要自己去爭取移民的機會,但今次因西方國家非常同情港人的處境,移民的門檻低很多,不少人都能符合資格,因此出走的機會更大。
其實,他始終不明白他和他那一群人,都不過是世界上反華人士的「棋子」和「用完即棄的檫手紙」。台灣、英國、加拿大和美國,都有政客出來聲稱要給香港的「黑暴人士」庇護,但是最早跳出來的台灣早就被香港的逃亡者揭穿「口惠而實不至」,如今流落島內的人士實際居無定所、處處招「白眼」。而英國和加拿大,則堂而皇之公開表示期望吸納前來庇護的人士帶來的「資金」。美國呢,更有意思,在辯論庇護香港法案時,美國共和黨參議員克魯茲提出反對,他的理由是驚恐「中國間諜」藉機進入,影響美國安全。 克魯茲反對的理由豈不捧腹大笑嗎。 筆者猜想,這位參議員本意其實是為了美國不讓太多香港那些無文化、無資金、無能力的低端黑衣人進入,成為美國的負累,但是他又怕被人攻擊「政治不正確」,所以便想出這個可笑的理由,為美國聖誕節增添了一個黑色笑話。
事實上,那些反華政客,最喜歡香港的抗爭人士繼續留港抗爭,不要給他們惹麻煩;就算現在香港的抗爭高潮過去了,也要繼續留港,至少還可以叫叫「武漢肺炎」,給特區政府添些麻煩;給香港添麻煩就好,不要給他們添麻煩。其次呢,老奸巨猾的反華政客也知道,香港這些抗爭人士「廢了」,就算是戴耀廷,就算是蘋果日報,都已經「廢了」,只不過軀殼還在,還等著最後徹底的「廢了」。所以,戴耀廷也好,戴耀廷的朋友也好,離開香港對他們本身也許是明智的,是「識時務的」上策。
但是,何來大規模的「移民潮」?仔細看看美國,超30萬的新冠死亡;看看英國加拿大,早就淪為二流的國家,人家的白色人種都失業你這個黃色人種還能怎麼混?上個世紀80年代移民潮去的,不都是灰頭灰腦回港了嗎?台灣更不用說,大學畢業生人工22K台幣,現在略微長了一些,也就和港幣5000多一點,僅香港的菲傭多一些,香港人去那裡怎麼生活?戴教授的算術都未過關。
筆者相信,離開的多數是像許智峯、羅冠聰這些「戴罪之身」的「著草人」而已,絕不會有大規模的移民潮。戴耀廷其實也知道多數人移民無法生存,他只不過想鼓動香港人移民,已給北京壓力。可是,他這不又是「不識時務」,97時英資財團要走還有其他外國財團要走,也有人憂心忡忡,然而,「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走了就走了,何妨也?
戴耀廷還鼓動說:他們雖離開香港,散居到世界不同的地方,卻不會成為分散的個體。這些人會成為一個獨特的流散族群,可稱為「流散的香港」。我則叫他們為黃色香港的海外網絡,對應留在香港本土的黃色香港。他還鼓動說,要建立黃色香港海外網絡的點、線、面。各個群組成為黃色香港海外網絡是一個點,每個點通過定期聚會確保這個點的火光不滅。各個點還可定期與當地另外的點,按主題搞一些聯合的活動,這樣點與點之間就連成線了。在同一個城市或地區的多個點,交互連線起來,就能組成一個面。在同一個國家不同城市或地區的面又可以組合起來,這樣「流散的香港」在這國家的面就可以擴得更闊。不同國家的面又可以再連結起來,一個立體的黃色香港海外網絡就形成。他說,「流散的香港」不是在外地建立起一條條自成一國的「香港街」,反是要進入移居地的社區,在保存自己獨特的身分認同的同時,也融入當地的社區和公民社會,這樣才能更有效地讓世界各地的人明白港人爭取民主的前因後果。
戴耀廷的「革命理想」常常不知使人讚歎還是啞言失笑。他原來也是「親共分子」,經常出入於內地「殿堂」,也不知道如何不得志一下子滑到堅決反共那邊,也許他應該跟着余茂春也到蓬佩奧身邊做反共策士,只是「蓬胖」很快要隨特朗普下台了,戴耀廷需要趕快找新主人。只是,他永遠是「不識時務」之人。在一次研討會上,筆者一聽他說「中國五年內崩潰」,就明白他的悲哀在於「不識時務」,看不到現實也看不到歷史發展的趨勢。
無可奈何花落去。頑固稱「武漢肺炎」與「帶使命」離開的悲哀,都在於對大勢失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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