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鳴:「香港馬拉松」要跑出「疫情馬拉松」?
香港疫情基本可控下,港府放心再跑馬拉松,做足預防措施下讓參賽者可不用戴口罩。廣泛人流下,考驗香港的防疫能否跑出還沒有盡頭的「馬拉松」。但香港疫情,如一場沒有盡頭的馬拉松,無論你怎麼奔跑,就好像小車駛入隧道後,始終還沒有看到隧道口那一道希望的亮點。
清涼秋日的星期天,約了友人一起去蓮香樓品點心。看到阿婆推着小車出來,小車上堆滿着熱騰騰的小蒸籠。趕緊起來走過去想拿幾籠點心,阿婆指着我幾乎是喊的,「沒戴口罩,別污染了我的點心,我要報警的!」不戴口罩是有可能被警察拉的。
如果在茶樓喝茶想上廁所,忘了戴口罩,你走不了多久,幾乎就可能被逼迫回來。沒戴口罩,連洗手間都去不了。
人人戴口罩,成了香港一道風景,街上沒有一個人可以不「遮」臉的。有人說,香港街上,每個人戴口罩,都「沒臉見人」。
正因為香港人戴口罩的良好習慣,才能有今年如期而至的「馬拉松」。
馬拉松全程做足防疫措施
香港拉開了因疫情停辦一年的馬拉松序幕。一聲哨響,15659人衝出起跑線,健步賽道。最盛大的馬拉松「渣打香港馬拉松」每年都吸引上萬位本地及國際參賽者在城市裡奔跑,賽事分有十公里、半馬、全馬等組別。
2021年「香港馬拉松」還在防疫期間,去年因為防疫暫停了一年一度的盛事。今年重新啟動,獲得參賽者的踴躍報名。
雖然,賽事期間參賽者可不用戴口罩,但事前必須接種疫苗及通過檢測。
按規定,參賽者亦是已接種新冠疫苗及通過檢測,報到時也要量體溫;跑手分批起跑,以免參賽者聚集;需在起跑前及限制區域內戴口罩;起跑後才可以除口罩;跑手須在開賽72小時內領取選手包及檢測等。一系列嚴格措施,確保無病毒可以流行。
疫情期間的馬拉松雖然缺少世界級跑手參與,但仍然維持國際賽事的要求。香港跑手在國際標準下取得好成績,其中男、女全馬選手分別在3小時及3小時30分內完成,當中有54男21女參賽者符合資格。
這屆馬拉松已經圓滿結束了,但香港疫情反覆,拖了一年多無法通關的疫情馬拉松還在經受考驗之中。疫情期間一萬多人集聚的體育活動,會否帶來疫情擴散?會不會又染sh上新一波的疫情,考驗還剛剛開始。
香港積累了防疫經驗
10月7日,香港發現一例本地疫情。一名香港空運貨站負責搬運貨物的48歲職員,初步確診新冠肺炎。這對正爭取和內地通關的香港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意味着保持了50天的香港本地清零紀錄「斷線」。
據悉,患者沒有外遊記錄,已完成接種兩劑新冠疫苗,驗出帶變種病毒株,懷疑是經機組人員傳染,屬於源頭不明的本地初步確診個案。
案情發生後,政府迅速圍封患者所住的宏觀金獅花園第一期金輝閣,居民要接受強制檢測,而患者的工作場所亦已被列入強制檢測公告。
公司在得悉有員工初步確診後,立刻安排把他工作和經常使用的地方徹底清潔及消毒,及追蹤與患者有密切接觸的同事,相關員工會獲安排再次接受病毒檢測,直至取得檢測陰性報告才能恢復上班。
幾輪嚴密的查核,把病毒圍封在最小的範圍,靜等至今第18天,還沒有發現有擴散的跡象和個案。香港類似的情況已經發生了好幾起了。因為機場開放,輸入性個案不斷,一旦情況發生,港府按程序抗疫,基本都能夠做到不在本土擴散,積累了很好的防疫經驗。
尤其是香港自覺戴口罩的良好習慣,已經到了全民行動,沒人可以漏網。網上有實驗圖示,新冠肺炎患者和健康人,都戴口罩後的傳播率為1.5%。香港兒童免疫及傳染病專科醫生何學工就指,圖中確定正確的一點,就是新冠肺炎患者和健康的人都戴口罩,是最有效減低傳播及受感染的風險。因此,每個人都戴口罩就是防疫最好的措施之一,一方面可以減低散播病毒,另一方面則可抵擋病毒入侵。最令人欣慰的是,香港人做到了這一點。
香港有一個安心出行碼
政府規定,市民下月起進入政府大樓和設施須使用「安心出行」流動應用程式,掃描場所二維碼,有具重要的防疫作用。
「安心出行」流動應用程式為市民提供便利的數碼工具,透過掃描場所內的二維碼,在電話內自行記錄進出的不同場所及時間,進出記錄將在31天後自動刪除。有點類似內地的行程碼。
如在香港的場所出現確診個案,流動應用程式會自動通知曾與該感染者同時到訪該場所的用戶,從而增強市民的警覺性和自我保護意識,及出入不同場所的信心。
負責處理疫情的官員聶德權,在參與「渣打香港馬拉松2021」後會見傳媒時說,12歲以下和65歲或以上人士、不方便使用「安心出行」的殘疾人士可獲豁免。至於沒有智能電話或不懂使用的人士,每個部門會按運作需要、服務對象、實際情況等作適當安排,例如記下他們的聯絡資料以便追蹤,並確保資料正確無誤。
他表示,「安心出行」在防疫上發揮重要作用,有助當局在疫情爆發時,有效追蹤感染風險高的人士,防止社區爆發。另一方面,有市民會以留下個人資料的方式代替使用「安心出行」,但當局發現部分人提供的資料有誤,一旦出現疫情,影響可大可小,因此作出新規定。
隨着防疫情況變化,香港也在不斷調整防疫措施,希望可以儘快跑完將近2年的「疫情馬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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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原刊於《碩鳴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