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飛龍:棋子的命運--港獨國際路線一瞥
香港反對派歷來有「國際路線」,勾結外部勢力追求激進政治目標。在《港區國安法》條件下,既往灰色地帶的行為與活動不再具有寬容法律空間,「政治移民」成為反對派續命的一種通行策略。他們中有些是棄保潛逃的,有些是主動移民的,有些是尋求國際援助的,也有些是投機謀利的。他們與留在香港本地的「本土潛伏派」不同,似乎更有活動能量和勾兌資源,畢竟走「國際路線」需要幾分特別的能耐。但可悲的是,無論他們的個人動機和背景條件如何,他們都只是美國帝國霸權下的政治棋子,是民族復興的破壞者,其最終命運要麼被美國拋棄,要麼被中國法律制裁。
2019年香港修例黑暴運動是反法治、反國家和反全球化的顛覆性社會運動,但美國公然干預介入這場運動,美國眾議院議長佩洛西更稱之為「美麗風景線」。美國甚至專門制定《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和《香港自治法案》來撐黑暴,禍亂香港。《港區國安法》是維護國家安全、香港法治與繁榮穩定的良法,是香港黑暴勢力的消毒劑,是香港和平守法民眾的保護神。但黑暴勢力不甘心失敗,在國安法打擊下選擇國際路線,其重心就在美國。
美國的庇護是香港黑暴勢力在港興風作浪和在國際層面繼續反國家和破壞香港穩定的最主要支撐力量。從《港區國安法》實施以來,在美港獨組織逐步成立並開展周期性政治活動,配合美國遏制中國的戰略需要而甘願充當冷戰棋子,成為中華民族之公敵,也是「一國兩制」之公敵。這些組織包括:(1)香港人會館,由旅美香港人成立,以極端反共反華為政治目標,其召集人為譚宗健,美國名字叫迪克遜;(2)香港民主委員會,由逃亡美國的香港政客組成,創建人為朱牧民,主席為周永康,顧問為羅冠聰、許智峯等;(3)中國民主教育基金會,其中彙集了諸多逃亡美國的香港黑暴分子;(4)洛杉磯香港論壇,這屬於地區性的港獨組織。
這些組織本身並無獨立生存能力,在香港本地亦缺乏代表性和影響力,但是他們作為香港政治反對派的身份可以為美國所利用。美國對他們的政治庇護和利用,一如美國對類似政治移民組織的利用一樣,僅僅評估和消耗其政治身份,一旦缺乏再利用價值就會冷落和拋棄。港獨組織不過是美國控制和利用的諸多移民反對派組織的一種,不管其現實組織形態與活動狀況如何,在寄人籬下及受人資助的條件下並無任何政治自由和政治尊嚴可言,只能仰人鼻息,在美國劃定的政治議題和政治範圍內跳舞,且必然要走上一條高度內卷化的反國家、反法治與破壞香港繁榮穩定的政治歧途。
港獨國際路線是本土港獨運動的延伸,也是其碎片化和分裂化的開始。對於留港「手足」遭受的種種不利結果,國際派只是通過「鍵盤」方式進行問候,但絕無可能共擔責任。甚至港獨國際派本身也魚龍混雜,良莠不齊,內卷無比。這條政治路線,起初帶着某種「時代革命」的虛幻民主光環,但隨着外部受壓、內部分裂以及議題和行動影響力低迷,就只能日益落入投機主義和利益紛爭之中而自我瓦解了。
從政治本質來看,港獨是對「一國兩制」的道德與政治背叛,是對香港國安法的挑戰,也是對香港根本利益的背離。港獨國際路線是沒有希望和缺乏道德基礎的窮途末路。我們看到美國出現了若干港獨政治組織,它們迎合美國制裁中國的戰略需求,污名化國家體制和「一國兩制」,誤導誘騙在美香港人加入有關組織從事危害國家安全活動,甚至要求進行政治捐獻。他們講述並分享着虛假、誇張和悲情化的香港民主故事,試圖博取國際社會同情並募集更多活動資源。
港獨國際路線在美相關組織與活動具有多重危害性:其一,背叛國家民族,將一己政治私利凌駕於國家主權、安全、發展利益之上,也凌駕於香港繁榮穩定之上;其二,拋棄所謂的香港同胞手足,在美國汲取大量政治資源和財務資源為己所用,甚至出現內部相互排擠、傾軋和出賣的現象,其政治道德日益破產,政治面目日益可憎;其三,誘騙裹挾香港在美留學生參與非法政治活動,觸犯《港區國安法》,對其回港後的人生和職業利益造成嚴重危害;其四,誤導誘騙在美香港人進行政治捐助,並通過有關活動進行政治洗腦,涉嫌政治欺詐和金錢腐敗;其五,在美國對華新冷戰以及國際層面的人權鬥爭中,甘願充當棋子、打手和政治演員,損害我國國際形象與「一國兩制」的國際認同度;其六,誤導和鼓動香港本地人口對外移民,試圖削弱和掏空香港發展基礎和優勢,是香港國際地位與發展利益的公敵。
這些港獨政治組織不可能真正遵守美國法治及從事香港民主的正常事業,而必然成為一股社會亂源,甚至不排除他們會將「黑暴」傳統與技法傳授和傳染給美國本地人以及美國的其他外來移民。美國庇護的香港黑暴勢力是存在反噬性的,美國的雙重標準與干預主義最終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港獨國際路線及其在美網絡,本質上只是美國全球霸權體系所利用的工具,合則用,不合則棄。他們還是一群政治上永恆而悲劇化的流浪者和背叛者,是愛國愛港的對立面,也是歷史進步的對立面,註定湮沒在民族復興與中國走向世界舞台中央的歷史潮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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