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幼珉:中國香港在大國博弈中的位置
香港是中國的一個特別行政區;而美國霸權主義侵略政策和西方殖民主義文化使香港在國際博弈中處於一個特殊的位置。
中國香港的政治規範已經清晰
特朗普政府下台前接連推出反華措施,意在固化敵視中國政策,鞏固極右勢力在美國國內的基本盤,也有特朗普和蓬勃奧的個人盤算。
國際上,美國反華政策的核心支持者來自「五眼聯盟」,即說英語的白人國家,那些國家目前支配着地球上廣袤土地、豐富資源和國際政治。中國崛起抵觸那些國家的霸權和利益,它們自然會千方百計反對。
美國以意識形態拉攏歐洲國家,通過硬實力對它們施壓。即使不願意爲美國利益反華,歐洲在美國壓力下也往往身不由己。
若左翼政黨上台,不論「五眼聯盟」還是其他西方國家,抵制美國施壓的力度會較大。
香港近幾年社會動亂,背景是美國等希望通過香港來阻礙中國發展,境外敵對勢力不斷給激進反對派壯膽。
分離主義意識也潛而密化滲透到香港某些領域。「港獨」分子對國家發展和國際形勢的認識並不客觀,目標和手段脫離實際,主觀要把香港從祖國分裂出去。
《港區國安法》令行即止,涉案的反對派不是束手待擒,就是「落草」,《國安法》從而迅速結束大規模社會動亂。雖然已經講了多年,「愛國者治港」現在已明確成了香港政治的底線標準和政治規矩。
黎智英和黃之鋒與美國的聯繫比香港其他公開反對黨人更密切,兩人目前分別在囚或收押。本月中,黎智英會向高等法院原訟法庭申請保釋。對二人的量刑、裁決、是否批准保釋等是《國安法》實施的一個標誌,也能反映中國對香港行使主權和香港司法獨立不受外國干預。
境外敵對勢力對港政策更多地建立在機會主義基礎上,「港獨」則是香港反對派的一廂情願,他們激進言行多牽涉個人利益。
香港的不同政見是客觀存在的,一些人仍會頑固地表現他們的意願。但隨着對公職和司法人員、教師隊伍的整頓,反對派反撲的機會越來越渺茫,香港不可能回到從前。
若能把主要的經濟和政治矛盾解決好,香港社會會維持較長期的穩定。
香港可以在中國與國際經貿往來中起更大作用
美國經濟基本面未變,特朗普發動貿易戰沒有減少對華貿易逆差,對華科技戰也不一定能奏效,反之中國會加速發展芯片、飛機發動機等涉及核心技術的製造業。
瑞幸咖啡信息造假,繼美國參議院5月和衆議院12月2日通過《外國公司問責法》草案,特朗普批准後將成爲美國法律。
在美國上市的中資企業需經過美國審計,與中國制度抵觸,新規卻也反映股市需要公開、公平和公正的管理。而要求中資企業證明不被外國政府所有或控制,披露董事會;裡共産黨員姓名、共産黨黨章是否寫入公司章程等則非專業考慮,有歧視和敵視因素。
無法滿足美國監管要求或規避政治風險,部分中企會在美國停牌或退市。
歷史上中美交惡,香港能發揮其特殊的貿易中轉港角色。
現在香港情況與過去不一樣;但香港仍實行普通法和與國際接軌的會計制度,香港資訊流通快,許多國際金融機構在港有分支機構,港幣更自由兌換以及發行有堅實的外匯儲備支撐,開放和法規健全的香港仍會是中國境內一個主要的國際金融中心。
特朗普政府持續推出反華措施會加大在美上市中企來港上市或第二上市的意願。
去年,中資企業在美上市募集不到40億美元。它們來港第二上市並不會立馬提升香港國際金融中心的地位;但用香港生意人的話來說,利用當前環境,進一步發展香港金融業務是「有得做」的。
香港背靠大灣區,中國與東亞國家的經貿聯繫越來越近,還有「一帶一路」規劃,香港應能在中國與國際經貿往來方面起到更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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