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霾澈:拒絕支付寶之港人無異於拒絕西方的晚清保守派

2017-11-29
會稽山
學研社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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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日報》副刊某個專欄日前刊登了一篇文章狠批支付寶,結果因為錯漏百出反而暴露了作者自己的孤陋寡聞,最終抹黑內地的目的沒有達到自己卻大大出醜,作者的名字在內地已成無知、愚昧的代名詞。作者批評以支付寶為代表的移動支付技術不及信用卡,但事實上全世界都在發展移動支付,難道全世界的人都錯了?從作者文章下的評論可見,她的無稽言論支持者眾,顯示香港有不少人其實對內地認識極為有限但又極為反感,這就充分反映出一個問題,這些人對內地的感觀很大程度上源於偏見。支付寶只是香港人對內地偏見的縮影,現在中國的發展水平在國際上有目共睹,如果香港人再不幡然醒悟,最終吃虧的必定是自己。 

不管是支付寶還是內地的其他事物,只要有問題都可以批評,但前提是必須對被批評之物有充分的認識,批評才能做到客觀公正、言之有物。比如支付寶掌握了使用者的一切交易信息,一旦發生資料洩露堪稱災難;又比如貨幣電子化之後,支付寶有無能力保證資金的安全等等,這些都可以提出質疑。但作者顯然對此並不了解,她斥支付寶為簡單的儲值卡,不能與信用卡掛鉤,這根本與事實不符。她又說「有信用的人,根本不需要用什麼支付寶」,但支付寶早已開發出一款名為「花唄」的類信用卡產品,「花唄」根據用戶的信用狀況,授予用戶一定的消費額度。該文還稱支付寶不能在海外使用,但實際上海外大小商家都在爭相引進。 

最好笑的還是作者稱用信用卡的是上等人,暗指用支付寶的是下等人,這種充滿了侮辱的指責本就顯得十分沒有教養,不是上等人所為,更何況她批評支付寶的一切依據都是大錯特錯的,想羞辱別人最終卻羞辱了自己。稍有常識之人都知道,移動支付是下一代支付技術,是信用卡的終結者。筆者四五年前年採訪過國內最大的信用卡公司銀聯,當時支付寶還未成氣候,銀聯已經將之視為心腹大患,但對於VISA和MASTERCARD反而不屑一顧,什麼叫遠見卓識,由此可見一斑。看完該篇文章,筆者不由得想起晚清的保守派大臣,拒絕西方先進的科技,自己一竅不通,反斥之為奇技淫巧,其本質不過是不肯面對自己已經落後的現實罷了。 

不應排斥中國的進步 

但這其實也情有可原,畢竟此前2000年中國都是世界上最強大、最先進、最富裕的國家,有驕傲的資本,有船大難掉頭的困難。晚清在吃了足夠的苦頭之後,最終認清現實、痛定思痛,決定學習西方,但由於不少人內心其實還是十分抗拒西方,學習得並不徹底,結果難逃覆滅的下場。今天的情況何其相似,中國內地在不少方面已經超越香港,香港一些有識之士意識到香港的落後和不足,認為香港應該擁抱內地,向之好好學習。但無奈香港有太多的人對此嗤之以鼻,在他們心中,香港還是充滿了優越性,處處領先內地,學習內地是一種恥辱,這些人真是連晚清的見識和勇氣都不如。對於這種人,可能也要在吃夠苦頭之後才能醒悟。 

該文章對信用卡的推崇和對支付寶的蔑視,還令筆者想到了香港非建制派對民主制度的推崇以及對中國模式的抗拒。近年伴隨著中國興起的同時,是歐美的衰退,因此有意見認為中國模式較民主制度更先進,對於這種觀點,現在下結論當然還為時尚早。不過,如果民主制度也像信用卡一樣被淘汰,筆者一點也不會覺得奇怪,畢竟它已經實施了數百年,早已顯得老態龍鍾,在應對當今世界的新問題時,是那麼的力不從心。而冉冉升起的中國模式則充滿了活力,在面對紛擾複雜的問題時顯得游刃有餘,因此越來越受肯定。中國從現金跳過信用卡直接進入移動支付,如果中國模式的確比民主制度更先進,香港跳過民主階段又有何不可? 

 

文章只屬作者觀點,不代表本網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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